第一回
# F+ T3 P ]. e) z1 h 西渡日本,我冲色而去,不一般的色。
# M* J: o/ J8 S' e 在美国,我帮一家大型日资企业打赢了一场智慧产权方面的官司,侵权方赔钜款,然后从美国市场全线溃败。我收到了丰厚的卧底调查费。
/ {( S6 g l5 h) t5 ^4 w 企业负责与我协调的小川君告诉我,日本总部对我的表现极度满意,特意邀请我携老婆去日本走一趟,为期十二天,吃住和国际旅费全部报销。
( E4 L6 E3 _9 i, Q+ g% l 公司的慷慨当然令我欢喜。这场官司消耗了我无尽的能量,本来就应该好好休养。日本是个好地方,时值仲秋,旅游季节接近尾声,正好可以放松节奏,尽情享受那无边的秋色。
+ j: b. N, |' q! n. [1 Y 可是,日本以前我们全家去过三次,好吃好喝好玩的,基本经历过。再去,我想单独一个人,打算换一种玩法,一种全新的玩法,比如,充分享用一番正宗的日本女人。
0 k8 ~4 V& i# K' G! B) q 这么走,带老婆合适吗?
$ A, d0 Z1 Q# l( c7 K 对日本女人,我素有好感。小时候看日本电影,日本女人的优雅端庄深深吸引了我。长大成人后,有机会饱看日本A片,女优的妩媚放浪叫人难以忘怀。日本女人,是地球上一道独特的风景线,恨日本的人也不得不承认。我想亲身体验,饱餐一顿,此生将无憾。8 b) W: q& x* K; a8 q; _* Y: i
我在大学选修的外语是日文,老师是大阪外国语大学派来的外教,每堂课都穿得漂漂亮亮,饱满的胸脯一耸一耸。有这样的美女外教,我学得特认真,成绩一直在班上名列前茅。
/ `3 _: r6 j; K 工作以后,没机会接触日本人,没机会多开口,只有抽时间读日本报刊看日本电视。日本公司遴选侵权调查员,选中我们公司,公司委派我督阵,很大程度归功于我的日文底子。跟日本公司的联络人小川谈事,我们的交流一半用英文,一半用日语。他喜欢中华料理,我喜欢日本料理,你来我往,我的日文回到历史最高水准。
, z8 k4 w- j1 S1 w 跟小川熟得不能再熟,日本男人又不忌讳谈女人,我把一个人游日本的想法和盘托出,他的眼睛顿时变得色迷迷的,索卡索卡地喝彩。他说,贺君,你的想法不错。不过,这部分额外费用……他吞吞吐吐起来。
/ [ u2 G: P% F7 H 我说,这部分费用当然由我承担。你们公司该有的应酬我参加,多出的时间由我自己支配。你是日本的地头蛇,帮我一个忙,推荐专案,再负责联系。我的要求是,正宗的日本女人,素质高,外国人一般接触不到的女人。
7 P4 {* y& x# z" } 小川说,你是指动画片里的仙女?. d* p6 X3 X6 x: N3 t2 ^" q8 ~' j
我哈哈笑,说,怎么,我的要求不高哇。还有,我需要天然的女人,就是奶子是天然的,阴户是天然的,化妆讲素雅,衣着偏保守。& T& G- O/ R9 s# c6 x+ ]7 E$ g
他探过身,说,那阴毛要不要保留?- z& i; y( @$ i! f) A) a
我翻了翻眼睛,答,保留,纯天然,无一例外。
- W( M! E3 N9 r3 a, n 他补充道,所谓天然,就像我们日本家种的蔬菜水果,掐下来直接送嘴里。: j( i- j9 l+ [* k8 f7 N9 g5 F
在自己身体上动手动脚的女人,不就是乱喷杀虫剂的果疏吗?不能要,不能要。2 L& j) [- U7 n
我张开手掌,再一次说明,我,需要的,是看起来像良家的女人,不是街头上衣着暴露,眼睛要勾死人的女人。懂吗?1 l, d5 q, A; u( b: Y4 N
小川的眼睛转起来,频率加快,十颗手指在下颌上来回弹,说,我懂,我懂,我得好好思考。
, K0 P- ^. t+ L" v% e 还好,他的思考时间不长。$ ], G* {. w3 I( `& @. W+ j' b0 M3 d
他问,我的计画大概有个眉目。先这样吧,你自己有什么想法?比方说,你的性幻想是什么?哪种日本女人让你夜夜做春梦?给我指出一个方向,我好帮你打开通道。
) d8 l9 k4 ?3 \. m3 Z8 F0 c 我不由得认真起来。哪种日本女人让我动心呢?! r7 p; C1 L+ f2 J* \0 ?
回顾走过的人生轨迹,日常接触的日本女性极其有限,有想法,只能投射到电影电视电脑萤幕。上得了台面的演员里,松阪庆子算一个。! t: j( P" Z0 H5 |; y
当年在祖国看《蒲田进行曲》,她光着大腿,翘起穿黑底裤的屁股,跪在地板上来回擦,我的眼睛发直,不敢眨,生怕错过一丝一离。她跟花花公子男演员有一段肉搏戏,画面点到为止。识得真髓的男观众不满地高喊,剪掉了,怎么剪掉了?我经验不足,剪掉了什么,无法想像。从电影院出来,我的脑海跃动的只有她的脸,她的大腿根,她在榻榻米床上的翻滚。啊,她的性感搅乱了我中学生情窦初开的世界。7 u8 f8 `+ O, I' z6 v
后来,有机会上网看未删节的《蒲田进行曲》,完整地看到那场床戏,看到了她那饱满丰润的乳房。美中不足,她的乳头发黑,许是使用过度。瑕不掩玉,她的长相,配上她的肉体,基本符合少年我心中的完美!
& U2 }& |$ J* J A片女优里,能挑拨我心,激发我阴茎的,多,很多。实在要排座次,只能选一个的话,爱田由当之无愧。她不上床是那么甜美,笑起来那么纯,带出一圈小酒窝,怎么看像是邻家用功读书、力争上游的好女孩。一上床,额我的天呀,那种冲力简直要夺男人的命。她拍片无数,该露的全露,就是不露阴户。可恨日本审查电影的老男人们,硬是在她的关键部位抹上极厚的马赛克,镜头盯着不动,让我等像看一团粉红色的浆糊,一劲儿蠕动。她为什么不学学波多野节衣,将那粉红的阴户供世人景仰呢?破开那该死的马赛克,天下的男人能为她多奉献多少精液哪!
8 |- m1 V9 @* d. s' k2 a5 { 这两个,按理随便哪个都行,足以让我动心。问题是,松阪早已是美人迟暮。$ r2 n p( l* q& x. ^# x0 D
爱田由早已退出江湖,说不定已为人母,教孩子画画,教孩子打网球呢。
) a2 b! j8 ~/ f; i% S& z 我觉得问问无妨,就说,松阪庆子你怎么看?
& B' a) ^! n0 X2 I9 v! Z 小川疑惑地望着我,反问,谁?那个松阪君?她怎么啦?
, m, |+ J) j/ P8 g$ j 我重复了一遍名字,加重语气说,就是那个性感的演员哪。
* B8 K5 k: A- e% P! S 他说,抱歉,没听过。论性感,日本性感的演员多得是,为剧情,脱得精光的人有的是。她红吗?& C8 X: d* G6 X {* u0 i* @
连松阪庆子都不知道?这小子看不看日本电影哪?是不是热血男儿哪?
) ^6 X0 J1 m/ d( n 我气馁地说,好像得过日本的什么电影奖。起码在中国非常非常红。这么说吧,我要是皇帝,她愿意跟我,我甘愿让出皇位。/ p) R$ O( o1 t+ I+ U( N) |. q
他说,就是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意思?有我们老日本武士道殉道的精神啊。嗯,那不行。若是很红的明星,轮不到你。$ e; f& R O i* ?. ?- a3 E( V
我没有提爱田由。她是A片女优,A片界算超级大牌,真要做皮肉生意,恐怕也轮不上我。咱究竟不是皇上嘛。
- y1 n0 s& e& |6 B |" Q) _2 ^ 我说,这么说吧,我想见识见识A片演员,她们是我们性爱技巧的老师,领教她们的真功,了却我半辈子的心愿。( h! U9 C5 E6 R; ^% v
小川不同意,说,你刚才说要看起来像良家的女人,A片演员,身经百战,跟良家扯不上关系。8 [: R* i8 X- {# i- o; g$ O- c
我说,我说了算。就算演A片,很多女优比中国美国的正经女人更像良家。
2 r$ H) }( M2 \$ V0 Z 你们日本,怎么说好哩,不简单哪。再哩,想见识见识你们的青春美少女,眼睛不一定像动画片的主人公那么大,可爱方面一定要到位。还有,想见识见识日本成熟的女人,验证一下到底能怎么个温柔法,这个嘛,恐怕不能如愿,但是,愿望十分强烈。你懂我的意思吗?" I/ f4 z# N( s% w; ~; `
小川又索卡索卡开了,说,是三个都要,还是取其一?
* Q, c/ @1 q Z 我想了想,说,安排得过来,通通拿下。我准备豁出去,大战一场!
& p- A1 D3 }* {" k- b0 v, W 他斜了我一眼,说,贺君,你日本之行只有十二天,要倒时差,要适应新水土,这么消耗,身体吃得消吗?
# Z( d- }2 a% J3 X 我说,人生不能等的事不过十来桩,最不能等的就是风流。等一等,长一岁,望洋兴叹,就是男人最大的悲哀哟。
1 Y5 I. T% Y/ M; @2 R 小川点头,打趣道,我送给你一剂良方,天天顿顿吃怀石料理,至少得空就猛灌扇贝味噌汤,不然,你的身体顶不住那狂风暴雨,就像牙齿剧痛,给你搬来满桌子的美味,你吃得下吗?喝凉水吧。贺君,我不希望,我的公司不希望,你离开日本时,怀着的是无力与悲凉。. J/ L. J$ i' G. f
我嫌他贫,打哈哈,给他加大力度,说,日本我并不是非去不可。要是你这方面做的安排对胃口,我明天就可以出发。
3 |. j- w. u; t6 H; L+ w 他重复说,明天?明天?# H4 p/ g& ]5 t g
我笑起来。( Q7 G5 [; A6 j2 D8 f" i
他双手一合,拍出声响,说,三天之后,我把方案交给你过目。
' _1 p. B& _3 ~5 J/ L! h# }# Q 小川贫归贫,办事的效率可不是盖的。第三天,他绕过公司秘书,径直闯入我的办公室,手里抱了一本他公司特制的大卷宗,说,贺君,你作决定的时刻来临了。
' {2 L% R5 G1 w8 U9 l D 我激动得手哆嗦,高喊秘书的名字,叫她过来帮我清理桌子。我要一字摊开,好好瞧瞧。小川诡秘地一笑,说,你是想让她帮忙挑选?
6 b' E8 t8 f* \( |9 D) k 我用力拍脑袋。昏头,昏头。色字头上一把刀,这不,已经给砍着了。, R% I8 n& v7 g) p; v$ ^
我大声补一句,算了。我自己能行。/ j7 L: I$ ]/ o K4 M2 U' N$ E8 R
照我的意思,小川准备了三个方案。他强调,他的安排独特,没钱的人不用梦想,有钱的人不一定买得到。, y8 C3 G1 d" |+ J& T% [5 J: s+ p
听着他的说明,我翻阅每个档案,来回看化妆照生活照。把照片分三列排队,穿衣服的排一行,裸体的排一行,谁的奶子高谁的奶子低,谁的阴毛密谁的阴毛疏,一目了然。我的眼前飘起桃红漫漫,狠不得一脚踹走小川,笑迎美女,就地卧倒,向温柔乡深入挺进。" c1 f) X0 `* y5 g& }7 z ]
我的裆下硬了。是的,当着小川这个长相欠妥的男人,裆下硬了。( v$ ~( I i; f* R2 p
小川搓着手,未征得我同意,点燃了一支烟,喷云吐雾。我抽出一张硬壳信封,推到他跟前,他弹一记烟灰,说,你应付得过来的话,都归你。不过……我抬起头,搞不清楚他想搞什么东东,可别作弄我。再胡来,我就要轰人。7 k0 Q' ~6 j8 b- p2 \
他说,别,别,别把我当敌人。我又帮了你一把,一大把。什么是好朋友?
{6 a8 N: a4 l8 m# F# n 为朋友找女人才是真正的好朋友!
6 f/ K# b# Z: N, s8 { 我把硬壳信封顺了顺,让他再弹一记烟灰。
" [, m; q+ H( B) f7 r( Q& [ 他说,像你们中国人所说,做好人要做到底。我为你争取了一番,为你争到一笔数额不小的零花钱,专款专用,你懂的。你想天天赖在旅馆睡觉,谁也管不着,你就算赚到了外快,带回美国。我希望你花掉,一分不留。日本经济疲软,太疲软,需要消费,方方面面的消费。零花钱是不是一定够,我不敢肯定。我想差不多。你总不能不睡觉,时时刻刻实弹射击吧?; t% w( U; w! J4 w8 d
我伸出手,向小川讨烟抽。他拧一拧脖子,说,你不是说戒了20年吗?, l; v" X- u1 z' o/ ~
我接过烟,不点着,用鼻子闻,在下巴上滚。明明是烟草香,我闻到的怎么是嫋嫋的女人香?
6 l% i- F) S9 ?8 F- d4 S1 h 他说,我交待过东京的接待人,公司的活动安排在最低限,让你有充裕的个人时间,用到女人身上。
' S/ N+ x. N7 y( a7 G+ g5 f 我合上他带来的档案,将未抽的烟捏断,说,我准备好了。( c K9 `; x: Z. R: K
小川说,加油!+ y3 b: a) L+ _7 s
第二回
6 V; c, Q$ c; h. m2 N! j 从洛杉矶出发,乘全日空班机飞行将近十二个小时,下午到达羽田机场。
9 r' k4 f9 F2 N7 l 国际到达出口处,竖立着一幅巨大的英文欢迎牌,上书「东京势将打动你的心!」东京,我来了。你,岂止势将打动我心,还要撼动我的身。咱的身心交付给你,请不要让我失望。; X8 x: C: w) {! p0 y, l; V$ ?8 H; c' e
来机场接我的,是小川公司委派的两个年轻男子。车上,我们简单寒暄,我不多问,他们也不多说。我想,他们只是跑腿的人,早晚会有别人告诉我详细安排。我希望,早比晚好,这玩意儿多等不利于身体。
6 y+ R/ q2 M; ^7 s0 t7 l* v 公司帮我订的酒店在新宿,美国人开的连锁店,昂首矗立,气派洋气,离歌舞伎町很近。歌舞伎町大名鼎鼎,等同红灯区,是男人精液横流的场所。他们坚持帮我办入住手续,帮我揿电梯的按钮,目送到电梯门关牢为止。
7 |: H: g* f8 T' M 等我梳洗妥当再下楼,那两位男子啪地起立,像是见到黑道老大。被人当个大人物尊敬,感觉只有一个字,爽。" _$ Y# Z7 o7 O l
车子开进一座高大建筑物里面,我们乘坐飞速提升的电梯,呼呼上窜。透过电梯的大玻璃窗,夜东京舒展开巨大的衣襟。一眼望不着边际的灯火闪耀,哪一处灯火是为我即将见证的三个日本女人而燃呢?一遐想,裤裆就起变化。人在江湖,身不由己,人在夜东京,多想把身体交给东京的女人们。幸亏我换上舒适的秋便装,旁人看到的,就是整齐崭平的西裤裆。
/ r! i4 u* y2 }1 d9 a4 c5 C9 S8 Y 公司的一票人等在西式餐厅,大玻璃窗外依然是辉煌的夜景。我跟诸位一一握手,交换名片。在座的,只有一位女性,四十来岁,瘦高的体型,面相一般。
; x. m( g0 @- D9 [' \. g' Z 我猜,她是管财务的。有她在,花酒肯定喝不成。我倒不在乎。我不是跟小川说过,公司少管我,我中意一人行动吗?
, j9 p: _( k k% ?6 Z 公司的人对我尊敬有加,好话不断,尤其是赞我讲的日文,听起来大阪味儿浓。我只能打哈哈。东京人与大阪人,喜欢互撇苗头,心里的疙瘩大着呢。我喝入口容易的清酒,几杯下吐,后劲袭来,开始头重脚轻。我暗骂自己,怎么不小心,喝高了,东京的第一夜真要在昏睡中度过?公司的副社长见状,及时解释,上的清酒后劲足,持续时间并不长,等下轻松一下,出门还是好汉一条。% ^' J; i2 d& ?- I4 Q
他提到轻松,我不免联想,猜想其内容,猜想其场所,对席中的女性多看了几眼。难道她要参加进来?6 `/ M$ l+ z2 f5 X
谜底一会儿揭开,所谓轻松一下,就是唱卡拉,打主力的是那位女性。乖乖,别看她貌不惊人,歌喉绝对一流,日文的英文的歌轮着唱,曲曲动人。此时,我觉得她长得倒有几分姿色。换在中国,陪喝陪唱的准是年轻貌美的小姑娘,中年女子断然没有机会,硬要上阵,客人会很不高兴的。日本进入老人社会,各行各业的人年龄都在上浮。
& r( O# Q7 g5 \5 H, B/ n/ g 我也胡吼了几嗓子,博来礼貌的掌声。那位副社长说得没错,酒劲消退,我的情绪逐渐高涨。& Q$ j: O5 @- T' [# s: ]
该吃的吃了,该唱的唱了,该讲的讲了,酒席到散的时候了。一个精悍的小夥子凑过来,将一个卷宗交给我,说,这是你在东京的安排,祝你玩得开心。
0 T) @, s% a h2 b8 @$ a0 i2 x 我没有当场打开看,站起来,对他小鞠一躬,说多谢。此类安排,没必要多问,我想,安排定是一目了然的事。 ~9 S9 @+ z) I4 L8 q" K( R3 P; n7 k. m
回到酒店,一进门,我连忙拧开写字台的台灯,急不可耐地读公司准备的计划,读得我热血沸腾,沉睡的阴茎苏醒,挺立不坠。我用指甲弹阴茎,这会儿雄起,如何是好?我要见的第一个女人,安排的时间在明日早晨。现在,我清醒着,激动着,时间如何打发,难道要靠自己那双勤劳的手?不可,绝对不可。! g1 E) Z; |) Z- K, g2 x) c( y
我打开手提电脑,网游了一会儿,游至东京的送货上门网,流览当值女孩的照片,仔细阅读文字说明,比照录影和漫画图示。我拨了该店的电话,一位男性接听。我说需要90分钟,上门服务,指定一位元身高超过1米60,皮肤白净,叫良子的「贵宾」级女孩。我喜欢她贴的个人感言和店长点评。我被告知,女孩会在一个半小时后到达,我需要到酒店门口等候。确认后,他问我叫什么名字,会穿什么衣服,良子到时好辨认。
% @4 J% V: F1 n d 我提前下楼,等在酒店门外。日本人准时,我也不想耽误时间。
5 _9 @& @. \4 a0 R6 h1 c+ r" [ 良子准时到。她穿着清凉,高筒靴,超短裙。我冲她笑,问,良子?她笑盈盈地点头,扭着屁股朝我走来,挽起我的手臂,说,我们进去吧?2 K+ w* N9 b, Q" s0 B* I
进了我的房间,她礼貌地问我要服务费,我交了钱,她把钱放入一个透明塑料袋,然后打手机给店里,报平安。她放下手袋,拿出自己的衣服,对我说,你可以脱衣服了。我飞快脱剩一条内裤,她换上一套丝质的睡衣,牵着我的手,一道进浴室。& S3 F& W8 O& D- ]# A# t) b4 h
我们脱得精光,她给我打肥皂,从头到脚,仔仔细细清洗。我不断地抚摸她的乳房,捏弄她的臀部,插入她的阴道。她不出声,似乎在默默忍受。我有点不乐意。不错,她年轻漂亮,肉体健美,如果是个闷葫芦,九十分钟就很不好打发。
* F/ ^7 J1 F! ?1 [ 对我来说,性爱少不得情趣,情趣要靠交流。光打炮怎么行?早知如此,不如点六十分钟,省钱又省时。2 g4 a6 |- k y7 w9 c; k
洗好,我们回到房间。她换了蕾丝边的上衣和丁字裤。她让我脸朝下,开始给我按摩。她的手法一般,不过,人舒服地躺着,美丽的女孩伺候着,西洋音乐在耳畔低回着,无论如何,是不可多得的境地。
/ e/ o s* L1 ?% J/ {, R 良子叫我翻过身,我听命,被压迫的阴茎雄起,示威似地冲着她。她给自己的手重新抹上油,轻柔地抚弄我的阴茎。这么按下去,再过几分钟,我恐怕就会失身。失身后,她要是继续当闷葫芦,我怎么处置她?我不能坐以待毙,我要主动出击,争取延长我们的肉体交流。
c) ^0 f: h& ?/ @8 q 我想起,在日本风月场所服务的,有不少中国女人。我不想歧视同胞,不过,来日本,花钱当然买日本正宗,买山寨版,用中文交流,用不着跑这么远嘛。
; @1 |6 v. i& X- B5 T7 h: G 我猛地冒出一句中文,老家在哪里?, g/ X* r( \8 r( T# S
她啊地一声,用日文说,你说什么?6 ]: w; n" k) m. T* X8 W
我改用日文问,你是日本哪里人?$ M2 v2 h- h* {& t
她的手不停,闷闷地答,福岗。
# d+ l9 U2 d9 ^& G$ T 福岗?听人讲过,福冈与秋田齐名,出美女辈出的地方。细细端详,果然水嫩水嫩,光采照人。
. A9 H( B" P [ e/ k6 M3 R" m9 C 我说,难怪,你家乡是出美人的地方。4 l* C7 _6 ?* W. `/ e p. y( e
她莞尔一笑,加快了手上的动作。) i I4 Y5 X/ D7 e' f. v, {3 c
我问,你的罩杯有多少?
1 a4 q: Y: I* `& q* x 她停下来,低头查看,说,D吧。8 {9 }( l$ ]0 N9 N' B1 [
我说,不小哦,在福冈算大号的吧?. }; U! e" |6 v, O. }' Q( Q5 W2 M" r
她摇头,乳房跟着甩动,说,不算。再大一号的话,我就去拍电影。
. S7 R" R1 f0 i9 Y 我想起众A片女优的乳房,大号的多,小号也不少。我说,用不着,比你小的照样拍。/ Z; @3 V0 q. R6 B
她不相信,说,不可能。有的话,红不起来。
' I8 T J' e* R! r 我说,你没看过A片吧?8 [+ R% ?- Q! H! c$ ]8 N
她说,没有。不是专给男人拍的吗?让他们打手枪呗。! z. h; ~2 S" F( ~& V% w7 g# r9 O
她的话真有道理。哪个男人说看A片是观赏艺术呢?
. E! h% Q: q1 U! | 我说,你的乳房好美,我想带回家,当枕头用,可以吗?
$ r, @8 K+ p8 \* e3 u" E. F 她笑起来,手抹一把胸部,说,再涂点洗洁精,让你从枕头上滑下来,天天睡不着。
3 G! {1 X& X+ _; M6 { 看来,说她是闷葫芦有点冤枉她。她不闷,还有幽默感,值得开发,值得开发。! a. ?9 ~! o/ M/ H" {, ~" p
良子侧躺下来,跟我摆出69式,阴部紧贴着我的鼻子。她的丁字裤是透明的,阴毛和阴唇给挤在一处。我嘴巴啧啧出声,说,你们的规矩,你可以摸我,我只能看,不能摸你,更不能放东西进去,我说得对吗?5 e. K9 g* f% K; u: Y# O
她身体贴着我慢慢抽动,那边握住我的阴茎,搓得辟辟作响,呜呜地应着。
, v8 \/ k U% Z; o/ G 该死的日本,拍A片合法,生殖器却要打马赛克,不打出售,算作违法;应召女郎合法,生殖器近在咫尺,你却不能用,用了,算作犯法。
4 T& U( E# O/ d& L3 E, n 彻头彻尾的虚伪,真正的变态:变着法儿折磨人,态度极其恶劣。都说日本人听话守法,可不能太过分哪。女人的生殖器就摆在面前,只能望逼兴叹?这个法我不能守,良子想守我也不让,非得破了这个臭法律,非得破良子的身。% b. o9 Z' x: a% N
我冲良子喊,你停停,不停的话,我就射,射了你就得走。我不想让你走。
+ b" v3 l3 v9 W7 m 她真的停下来,撕一张手纸擦手。她说,那你想干什么?
g: L( ~1 i; K' [ 我说,我想聊天。我想知道你的前世今生,从幼稚园开始。我们可以坐起来说吗?
( ?2 t5 x' O8 k5 K 她说,不可以。我很害羞。告诉你,我的经历太平淡,几分钟就可以讲完。. c5 e% e( ~' R: @8 ~6 \
我说,好,你开始讲。
& r) _! t( b- f$ N6 Q+ P1 D) E 她说,从幼稚园到中学,我一直不喜欢读书,喜欢跷课。中学毕业,我到东京找工作,总是做不长,因为睡不醒,经常迟到,给老板炒掉。目前的工作,我做的时间最长。我喜欢下午七点开始的夜班,不用早上起床呀。对我父母亲,我说是在房地产公司上班,常常带客户看公寓。
/ `. {7 e9 f# | 我问,哟,够丰富的人生了,可以编很多故事。
9 S" g- D. `$ a$ R 她不说话。
$ D: X; b1 h$ r( _$ ~& x3 h 我说,为什么做这行?. N- P9 W# |. ~* T M/ R
她说,赚钱。% _" k: \( W* L& D+ e
我问,有男朋友吗?! ?& i4 G+ X5 e+ j' W. P! L- R
她说,刚刚断,所以我的心很脆弱,想跟人说话,想让自己放松。
/ R) F. X0 T1 R8 {9 j7 T% Z* b9 Y 我问,碰过难缠的顾客吗?
2 M* K: V+ [. D5 X8 {. j 她说,很少。难缠的顾客喜欢问,看我的屌,大不大,粗不粗,要不要让我放进去?. V' I2 _7 I; U) N; O- k
她帮我说出了我的心思。我不怪她。我不放弃争取。9 X: @" _1 w+ E0 Y$ n1 ?* H2 s
我说,我加五千日元,我有套,我想做全套,你愿意吗?9 i: {% y4 V4 @- [
她不说话。' @' Y7 l( w' y9 E
我说,我承认我属于难缠的顾客。可是,你要理解我。你用手解决完,我会更痛苦。
- k8 I# B& L# _% ?1 ~7 _4 {; b 她说,加两千,我帮你做口活儿,不用带套。1 l/ {" P2 B5 B1 g$ s; X: a
我的阴茎闻之鹊起。我说,看到没有,看到没有,它听到你的话。它说,不够,不够,要来就来真的。8 w" Z# R8 o, w, f1 p$ L/ R
我勾起她的丁字裤,手指在下缘移动。她的腿绷直。我挤开她的腿,手插入丁字裤,往下拉。她屈膝,让我把裤子褪掉。我扛起她的双腿,头埋入中间,排开阴毛,舌头舔进去。她的腿张开,收紧,张开,收紧,碰撞我的脑袋。1 N2 @# J$ c s# d
我挺起身,将套子咬开,示意她给我套上。她偏过脑袋,不理睬我。她不想给我带套,还是不介意我红刀子进?我想,不管它,放进去再说。不带套做爱,跟带套做爱,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境界,刺激大得多。我的阴茎抵住她的阴道口,点一下,离开,再点一开,离开。我想,再刺激,也不能冒险,这个行当的风险太高。
$ ?1 J5 M: N e m1 | 我自己戴好套,手指深入她的阴道,觉得湿度正好,将她的身体略作调整,阴茎向她的深处戳入。! |' G9 u, k* p8 j8 }5 W, n4 N L
事毕,她又帮我清洗干净,放好浴盆的说,对我说,你泡个澡,我去整理房间。4 j3 j# Y: j3 i) Y! b8 a( N% e
我拉住她,说,跟我一起泡,就几分钟。- C; K% L7 a0 b4 [0 Q6 v
她倒在我的怀中,两手划水。我说,你有感觉吗?
: e c4 r& p4 m. g/ a 她说,当然。那儿湿湿的,你的东西在滚动,感觉好得很。
. y- a" I# f5 n9 o$ H( j9 ?1 G/ | 我说,但是你犯了店规。不应该答应跟我做爱。
# a8 g. D7 B* H! F6 l7 B 她说,我从来就不是好学生。我也需要休息。我不用出力,你忙个不停,不是挺好吗?! ]6 F! F1 v. D8 w5 j% m
我抚摸她的乳房,说,只有D罩杯,好像不止。我看有F罩杯。
$ g4 Z+ s5 C( l 她笑着说,发情的时候会膨胀,不算数。不但乳房膨胀,腰也膨胀,肚子也膨胀,胀成小胖妞,很抱歉。 S$ I% I$ R" K9 f/ h/ @, Z' o
我说,想把我的屌放上去。
& J7 U$ M1 A3 }/ i' R- [ 她向下摸摸我软塌塌的屌,捏了几把,说,你在说笑话。
# ~1 L( M. V2 z/ ]! T* _+ q& M 我问,你将来有什么打算吗?8 o- [" B( j0 Z {6 y
她说,不知道。入这行,能赚到钱,会失去更多。
! y3 [/ r: X8 g j6 f# E) r 我低下头,想亲吻她的嘴唇。她躲开,只让我吻到她的脸颊。
+ X( ]$ M U! O1 o 我的手往下探,触到她的菊花,手指往里抠。她压紧腿,不让我动弹。
% D' r0 d0 ]6 D# Z* a1 h0 T 我说,你们店提供的资讯里,说菊花是你的一个兴奋带。3 F' M! `. D/ v! M8 h9 r0 W
她说,不是我写的,不算数。+ X/ l8 i# R( M+ H! O
我说,有客人爱上你吗?
2 \& n/ S4 q4 {" J: Y3 P* f 她说,有吧。我入行不久,客人说什么的都有,不知道是不是真的。有个客人眼睛冒火,说命运把我们连在一起。我让他说,给他解裤子,才解开,他已经射了。听人说爱自己当然好,总比便秘舒服。反正我这辈子不会结婚,不会生小孩。我最幸福的时候,是兜里放了钱,上牛郎店,喝酒听胡话。; f! O$ T4 o( Z* l
我说,去牛郎店干什么?+ x2 C1 ?' @1 D( U+ Z
她说,给人伺候,听美丽的谎言。
! N3 v( @0 \6 |3 G1 v, [. ^, h 她把我的衣服叠整齐,自己穿戴好,一再对我鞠躬,然后飘然而去。7 P6 H$ Y* W2 Z9 R) Q. V0 [
良子不错,就是太专业,情趣不足。她只是我到达目的地前经过的一个歇脚点,算是戏的序幕,明天,正剧才开锣上演。
0 J, W5 C6 a* D9 P/ ] 第三回& j: z. _& I7 M* S$ z* h
我睡了个酣畅觉,起个大早,在楼下用过早餐,让自己抖擞精神。今天安排丰富:上午去见叫岩佐晶的女孩,一起游玩浅草,中饭在筑路鱼市吃生鱼寿司,吃完,去她的公寓。晚上有精力的话,再自行安排活动。2 |- j; _0 x6 V8 I+ ]
岩佐晶在东京的一个短期学院念大一,英文专业,北海道人。她崇拜美国,吃西餐,哈美国黑人的饶舌歌,取了萨莉的英文名字。她的近期愿望是去美国游学,准备到南加州海岸地区呆个一年半载,所以,需要赚盘缠。2 B8 u6 N# p% M* u/ H! |# D
我搭乘JR-山手线,在浅草站下车。出站口不远,晶已等在雷门那里。她一头乌黑长发,留着长长的刘海,藕色便装版和服,手袋团扇齐备,红草屐,两边脚趾涂得鲜红。她没有向我鞠躬,伸出手,与我相握。她的手白得发青,小巧如娃娃。我们用英文寒暄。我几天不讲英文,开口觉得亲切。2 ]+ `( l1 l6 J8 Y
她说,我们先坐人力车,陪你在周围转转吧。8 [' V4 R0 `9 T% n( c
我们订了60分钟的车,从雷门出发,走东线。车夫在车前放一张小凳子,让我们方便登车。
# ?- a- [0 D8 J/ o7 { 车夫给我们遮好毛毯,主动表示,要不要先拍一张照?车夫对晶说,你好漂亮,可以当和服的模特儿。要不,到我们店里当礼仪小姐。晶掩嘴窃笑。! m. K1 g% |% H" n
拍好,我挨近晶,很想伸手,摸一把她的大腿。毛毯遮挡,不就是给人提供方便吗?我没有伸手。她一身传统衣装,清纯可爱,众人面前对她动手动脚,不显得咱猥琐嘛。再说,急啥?她的身体裹在浴衣里面,我看过她的裸体照片,浴衣下面的玲珑,我熟记在心。
4 ~7 w! c c; X2 E 车夫胸前搭一块黑布,白衬衫后面印一个头大的『雷』字。他埋头拉车,又抬头看路,给我们介绍沿途的建筑和背后的故事。7 V) Q' x+ f2 d1 C9 S
晶「思锅以、思锅以」地叫个不停。3 X7 I- d b2 G. H
「思锅以」可是A片出项频率极高的字,常常是女优套弄男优的阴茎,阴茎节节升高,女优的眼睛越睁越大,嘴巴不断迸出的赞叹词,就是「喔」,「好厉害」之意。我想,晶,等我们上床,等我们龙腾凤舞之时,别忘多喊思锅以。
1 W0 u; e- A# ]- j F 我问车夫,拉人又走路,体力消耗大,平时要不要加强锻炼?* L$ ]5 M0 `7 |: U
他说,当然,一天至少做几百个俯卧撑。我儿子读高中,回家就窝在电脑前,我说,动一动啊。他说,动什么?我这么年轻,随便怎样也比你强。我说,好哇,你做几个俯卧撑给我看看。超过十个,我给你买苹果机。超过二十个,我送你去夏威夷旅游的机票。
2 S' }0 M e; K; H$ x: u; ` k 晶问,你儿子最后赢到什么?
/ ]+ f4 v. y8 `: j& k/ L( }; _0 C! p 车夫说,啥也没赢到。他死撑活撑,最多撑八下,胖屁股翘得老高,身子就是厥不下去。小子不服,这几天天天躲着练,饭量比平时多。我希望他成功,送他一台苹果机。再多也不行,夏威夷太贵,我给老婆许诺了二十年,一直没机会实现呢。
+ v2 v( }$ Z3 e( _0 x {1 Q, d 人力车经过公园和古老的亭子,车夫常常停,帮我们拍照,或者自己做扩胸或扫堂腿的怪动作,让我们拍照,惹得晶吃吃笑。: ]5 f% N& d5 Q* F9 E. [' X
我发现,车夫使出浑身解数,只为博得美人一笑。我本是主宾,我掏钱,在他眼里,我成了配角。身为男人,我完全理解。换成我,我也会竭力讨好晶。学不到的是车夫扑哧扑哧拉车,是一天做几百个俯卧撑。车夫的体力,具备当A片男优的条件,不知道他试过没有?
# y" e( O1 h- R7 f 跟晶互动良好,不知不觉间,我们拍了几十张照片。我跟她年轻的身体不时碰撞,碰得我的阴茎勃发生机,不是毛毯遮掩,咱得出丑。看来,毛毯不止是遮风挡雨,还有掩护老二的功能。
0 G; N6 ]8 Q8 Y/ P! h8 T3 T5 y 回到雷门,我们步入浅草寺,晶上香求签。看到签,她作惊讶状,手掩着嘴,眼睛瞪得老大。看架势,是下签,或者下下签。她把签系在旁边的木架上,对我说,吉签带走,凶签留下,交给雷门为我消灾。% e& ^0 i! y0 o, j$ r1 i
她问我,你不抽吗?
) p8 [% H; j3 V9 t9 R4 i 我说,不。我不信,尤其是下签。! _, l+ w1 G( @& h' C# _* Y
她冲我嫣然一笑。1 _+ P/ Y, }) b( m
我们在浅草寺两边的仲见世街随便逛逛。我买了几样小东西,带回美国送人。% E) \3 s, r! T9 R. [# E
我问晶,你需要买什么?我送给你。她说,真的?我说,当真。她高兴地挑选,最后买了一副面具。
2 D' M) t/ |" b0 B' k9 m9 I 去筑路鱼市吃饭,我们换乘地铁。车厢里,赫然一幅「反痴汉」的宣传画,号召女性勇敢面对地铁、电车上对女性滋扰的流氓,将流氓行为彻底消灭。
$ Y; C8 }* E7 L& R" T- [ 车厢里人不多,我们有座位。我轻声问晶,你碰过痴汉吗?她摇头,嬉笑着说,没有,我不够漂亮,屁股乳房都没有吸引力。她举起团扇,贴着我的耳朵说,我想啊,哪天穿特别短的裙子,挑高峰期的埼京线,往人最多的地方挤,看看能碰上几个痴汉。
/ G7 y4 t' Z3 K+ Y- X5 S, S 我不信,说,你是开玩笑吧?
, b% I3 q/ A& d6 r+ i- w 她说,当然。我要买带尖毛的连裤袜,要买装老鼠夹的底裤,搞死他们。一次,我坐夜班电车,碰到几个样子变态的上班族,我很紧张,向一个长得像大学生的眼镜男靠拢,不小心擦到他的裤子。好家伙,他那里耸立像一座小山。我惊恐地望着他,他不回望,面朝窗外,像一尊雕塑。
* J' c$ F! }# X$ q5 _. }( ?6 G8 @1 I2 { 到了筑路鱼市,晶带我进了一家寿司店。她欢欢喜喜地坐好,放下手袋,使劲扇扇子,对我说,贺君,我渴,要喝橙汁。我要求不多,给我吃很多很多的寿司,给我喝很多很多的橙汁。
3 s1 I1 O8 N1 T5 K: R( v, d4 k 我查看带图的菜谱,挑了最贵的“樱花”寿司。等寿司师傅现场做,一个白人男子晃晃悠悠地进来,坐下来,一条腿垫在臀下,用英文高声喊,啤酒,麒麟啤酒。招待端过来,他咕噜咕噜喝,然后蓬地一下放下杯子。忙着做寿司的师傅抬起头,眼中狂喷怒火。
% n& p* r+ {, D+ e( b+ D( u, ~ 男人朝我笑笑,我回应,他端起酒杯,说,泡日本妞?一定不错吧。
% _/ o* k* K8 Z7 X5 [, a% T 晶接过来,说,比不错还不错。; X9 i# J) g: p1 W( _
男人嘿地一声,说,我从来没见过我听得懂英文的日本妞儿。. g( `# J! ?) U( m7 v& a8 C
他们搭上腔,谈得热烈。听说,有些日本女孩特别喜欢白人,见一个,爱一个。晶不会算一个吧?我花钱,让我当电灯泡?让我当冤大头?什么玩意儿,决不能接受!
, t) l% [1 V( A0 Y4 P8 }. p 这时,晶掉转头,改用日文对我说,他喝醉了,更傻了,本来就傻。0 N6 V" q/ o+ u- x6 ^. a7 D$ a$ K
我对男人说,你是哪里人?, y5 M2 w" B2 ~1 \$ }; x. Q( Y
他说,美国,波士顿。美国,听说过吗?
) I: a/ P! B: ?* ~) F 我说,听过。我住洛杉矶。7 l& d, ?0 r( i* J( _1 J; }$ O. N
他作势要站起来,说,我说嘛,你长得像那边的人。; a1 n: O* Z: b6 v
他搬动座椅,移到我身边,亲热地说,来日本这么多天,你是第一个让我高兴的美国人。; g4 T2 k, x- [' e
晶跟我笑起来。跟男人过招的第一回合,我算打胜了吧。
' J5 X6 `9 y7 N1 ^7 W8 V# h0 f 他述说起来,他在美国找不到工作,一个人来日本,找教英语的工作,想不到竞争剧烈,东京找不着,横滨找不着。东京花费大,带来的美金眼见着变少,心慌得很。
' x9 w! Q6 `7 p( `$ |/ H" n; [ 我问,你下一步怎么办?4 i* p. R. f: S& y+ z
他说,去青森县,有个乡村的学校答应聘我。东京东京,让我又爱又恨,伤透我的心,又舍不得离开。离开之前,我想一个人好好吃一顿寿司,看菜谱,想不到这么贵,就喝啤酒吧。来,要不要我给你买一杯?
/ l: a8 _4 X ^( W8 P* i& E 我说,好,你请我喝啤酒,我请你吃樱花寿司?
4 g+ U9 `6 u" t& R& C/ ?, } 他点过啤酒,端着菜谱,嗯嗯地读着,说,我不能答应。不过,看起来真不错。我不能答应。咦,这是什么?
2 p! c2 w) Z9 }/ q# f 晶问他,你知道怎么吃嘛?
. w0 H9 y/ A" w" C8 E 男人说,这还用问,当然。日本的寿司,我在波士顿就迷上了。不管怎样,你给我说说,我看你们的规矩哪里不同。+ q0 ~3 F: ^+ N. ^ R2 T- p
跟男人过招的第二回合,也算我赢了吧。不过,这到底是精神胜利。如果在第三第四回合,在决定性的身体过招方面败下阵来,精神胜利就是阿Q式的胜利,不足一提,反让世人耻笑。
; b% A* }2 T0 R, i4 \7 Z% x 寿司端上桌。我盯着面前的盘子,默念着,完胜才叫胜利。让我酒足饭饱,投入战斗,一举拿下无名高地!& h* O7 {5 r# t, K$ M& R) R6 F, `: Z' p
跟着晶回她的公寓,房间小得惊人。她的书桌兼梳粧台旁边放了一台小冰箱,桌前摆一张小圆椅,圆椅一拉,顶到后面的床沿。坐在床脚,伸手便就可以打到厕所的门。厕所更小,只能直着坐马桶,想读书,想弯腰,会撞到浴室的门。
) B0 n2 b% B0 ?0 F2 L 看到我惊讶的神情,晶忙着整理,说,觉得我的房间小吗?
% ?% p# X5 O( e1 ^4 F9 I9 } 我说,是有点小。
. ~) w" W7 } b. ^ 这么小的房间,我们的性爱怎么尽兴得了?# p, t8 o4 r/ ]/ k) w# o
晶问,听说美国的房子特别大,是吗?
$ a: ?2 ?! }% b# C; W9 K7 z 我说,是,我的洗手间就比这里大。& w& `$ j* g* Y1 B9 P( r& [
她噢了一声,挺起腰,转身拉开身后的窗帘,指着外面,说,过来看,开窗就不觉得小。
& [$ L' v+ T. ]! g- I: k 窗外,是一栋栋积木似的房子,房子之间是成串的电线,房子的阳台挂满了晒太阳的衣服。* j0 J+ A, s0 S8 [
我问,你不觉得太小吗?2 m8 b$ a, [: h. O% T
她答,不小,一点不小。这是东京,东京耶。我有自己的房间,有自己的隐私,平时用得不多,白天出去,半夜才回来,我非常非常满足。6 v7 n' R. L- Z" [" ]( C( n! ?
我一把抱住她,捧起她的头,吸吮她的舌头,她嘴里喷出一股清香。她静静站着,嘴里呜呜叫唤,手向上挥。
: [: `7 P6 M8 l b 我松开,说,哪里不对吗? y: q" R1 }. I
她大声喘气,说,我口渴,想喝橙汁。她弯下腰,打开冰箱,一大堆橙汁瓶划地滚出来。她手忙脚乱,笑瘫在地。我拾起一瓶,打开,送到她手里。她喝光,隔着透明的空瓶冲我做怪脸。+ |# V3 A) _ J2 G
我抱紧她,想拖她上床,她试着挣扎,说,不要,我得先脱衣服。她背对着我,解开浴衣带,脱掉里面的一层内衣,褪下内裤,将内裤丢到床边的一只装换洗衣服的篮子,站在那里不动,似乎想让我好好看她的裸体。她皮肤真白真嫩,屁股偏瘦,两爿屁股蛋隆起,使她的菊花瓣深藏。她那末自然自在,就当我不存在。! @' `, E9 y- |+ G8 n: V
她转过身,我蹲下来,眼睛贴近她的阴道。她本能地用手挡,说,你要干什么? _2 P9 r( F+ C5 T, ?1 C1 ?5 t: H
我说,不干什么,好奇,只是好奇。
% Z( u( f" y8 Z: Z* N! e 她拉一拉阴毛,整理一番,说,你觉得我需要修一修吗?: q) W9 k1 Y! t( F$ Q. Q
我连忙摇头,说,这样好,这样最好。
+ i: y! c9 v# k$ B 小川是个可靠人。我跟他说要天然的女人,他准备的就是货真价实的肉体。% |& y% s4 N4 B: ? P& U' @
我抱她上床,她把枕头顶开。枕头底下塞了好几只乳罩。我拿起一只,她伸手抢,说,不干净,没来得及洗。脱光她的衣服。我脱光自己,满意地抚弄自己的阴茎,盼望她惊呼「思锅以、思锅以」。她张开腿,一声不吭。她的阴毛浓密卷曲,乌黑发亮,不经手指拨动,只能隐约看到她阴唇的轮廓。
" |* e" ~# X$ a0 t+ n 我大展身手。她开始呻吟,长一声,短一声,起伏有致。我问,这么喊,隔壁听得见吗?
q8 P8 t8 s% a 她笑着说,就是要让隔壁听。
% X: |% K; ^: _ 我说,他们在家?
# a9 a8 u" V& G6 u9 T! F# A 她摇头,说,不在。他们下班时间晚,快半夜才开始。这里的墙太薄,掉一副筷子都听得见。那个女人特能喊,那个男的特别色,做那事,吵得我要带耳塞。
( E( Z: d$ |3 s* b) M 我加大抽送力度,不忘腾出手,不断刺激她的阴蒂,说,你喊,你喊,喊给楼下的人听。0 a) c3 D4 j$ P! @: k
她说,对,对。我受够了,我不想光听别人,该轮到我了。
8 `, m M0 |$ ]" A; L& k 我问,楼下真有人?
3 M! d& }( m, _0 A3 a' N: D 她说,没有。只有值班的老头。嘻嘻,他正厥起老屁股,贴着墙壁听呢。
2 y, z5 ?7 j' P$ O5 Z5 A: D* a9 | y 她的全身开始紧绷,非常僵直,继而转为强烈的颤抖。我停住抽送,继续抚摸她的阴蒂。她的肌肉慢慢放松。她说,好舒服,就像躺泡在温泉,全身被泉水冲刷,腋下阴部有无数的小鱼苗在游动。
8 @5 d+ v1 ]3 y% n' K @* u 我说,我要射了,就射在里面? r V c# r% e# d' U
她吓得死命摇头。- z' y+ {. U8 ]2 m; o
我说,嘴巴里?; ?/ r$ ?0 U# j4 Q9 h. J6 P# \
她张开嘴,迅速用手挡住,死命摇头。
* @. ?- ^, q1 @ 我先下床,小心地走进浴室。' E6 B! H- M0 [% G# E
等我出来,她还躺在那儿,一动不动。我说,要洗吗?3 X# O. x% C8 F% C6 {/ B
她说,等一等,我想留住刚才的感觉。
& E7 r9 T1 c/ e 我问,还要喝橙汁吗?
% r* k/ p7 h1 y+ q! P, C" k2 _ 她摇头,说,不。我一点都不渴。我觉得,我身上到处流淌着水,湿漉漉的,口水一直冒。% [) Q& w, n- W9 o/ A
我擦干身子,躺到她身边,从枕头底下抽出一对乳罩,鼻子贴上去,深深地闻着。她歪歪斜斜地站起身,摸索着走进浴室。
+ ^- f3 [1 j4 K8 t 她回来,骑在我身上,将我那软塌的阴茎收在阴道口。我说,没那么快,不硬进不去。我们还是聊聊吧。5 v) |( C2 a' P* s- P% @
她身体颠着,说,这不是更好吗?我轻轻摆动,摩擦我的阴蒂,等你的阴茎硬了,立刻就进去。# R; _8 z9 y2 E! E
她的乳房颤动,乳尖微微上翘。她举起双臂,露出淡淡的腋毛,整理着粘上水珠的头发。
7 H6 p8 o, Y. a2 D& N 她伸出手,手指在我的腿根划来划去。她说,你像一个人。
0 L5 u1 m4 [1 {) e/ ^6 Y 我说,像谁?
0 A$ j. X* g+ O6 F) F2 D L0 P: C 她说,我的中学英文老师,因为他,我才选择读英文。他也是中年人,瘦瘦的,现在想起来,他的英文发音一点都不准。我迷上了,上课踊跃发言,下课追着问问题。上别的课,我从来不发言,从来不问老师。我讨厌读书,不是他,我恐怕缀学了。一次,我去他办公室。天黑了,别的老师都走了,我装着问,他装着答,他的近视眼镜不时滑下来,我忍不住笑。他走过来,抱住我,手插进我的裙子。我装着抵抗,身体扭曲。他突然停住,叫我走。0 ^) h" x8 X) T" D, N4 A
我仰起脖子,亲吻她的乳头,等着它发硬,再细细地咬。她的双腿一上一下地蹬,将我的手拉回到她的阴部,往下压,慢慢推。, y- Z' j( E$ X% H3 c! \
我说,你老师是不是这么摸的?" n% }9 h4 [- Y7 K4 W Z
她点头。( b# ?6 { j& M9 ]
我说,但是,你的老师先泄了。
! m0 D9 h- F+ c( [ 我用手指往里插,她如遭重击,下颔和嘴唇发抖,脑袋后仰,腰部对着我撞,用英文喊,我要丢了,我要丢了。- U6 l3 \1 Z9 H( ]
我有意逗她,说,听不懂,请讲日语。日语是怎么说的?
6 R! I* u# v4 c7 R/ {2 S( e 她费力地说,当时我不知道,以为他恨我。我伤透了心,决定离开家乡,到东京,先打工,后念大学。我不喜欢读大学,读什么专业都行,最后选的还是英文。有段时间,我很变态。站在电车或着地铁,会盯着男人的裤裆,巴望那里升起。有时候,我甚至想伸手摸,把它摸大。回到宿舍,我就写官能小说,写我的幻想,比如当女仆,当补课老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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